达摩祖师
中文名: | 菩提达摩 | 信仰: | 佛教 |
外文名: | Bodhidharma | 主要成就: | 中国禅宗初祖 |
别名: | 菩提多罗、达摩祖师 | 葬处: | 熊耳山 |
逝世日期: | 536年(另说532、528年) | 典故: | 一苇渡江 |
职业: | 高僧 | 种姓: | 刹帝利 |
达摩祖师
达摩在中国始传佛教最大宗门,后人便尊达摩为中国禅宗初祖,尊少林寺为中国禅宗祖庭。
东魏天平三年(公元536年)卒死于洛滨,葬熊耳山。
初祖菩提达摩大师,南印度国香至王的第三个儿子。种姓刹帝利,本名菩提多罗,后来奉上西天第二十七祖师般若多罗到此国来,佛法以后,该往哪一国去作佛事呢?听您的指示。”师父说:“你虽然得了佛罗汉僧。” 般若多罗又把各段偈颂演说了一遍,内容都是预言佛教的发展,教派的兴衰(详见《宝林传》和《圣胄集》)。 达摩恭承教义, 在师父身边服役将近四十年,从来没有懈怠。等到师父圆寂之后,他便在本国演说佛道,教化人民。
当时有两位佛教大师,一位叫佛大先、一位叫佛大胜多。二人本同达摩一块儿学习佛陀跋陀禅定状态中,尚且没有什么感悟,何况还想知道无相呢!”达摩说:“相是什么都不知道,还说什么有无?感悟都没有,怎么能叫禅定?”对方说:“我说不证,是证无所证。不是禅定,我就说是禅定。”达摩说:“不是禅定,怎么又叫禅定?你说不证,这不是证什么是证?”波罗提听了佛祖的辨析,悟到了本心,拜谢佛祖,忏悔以前的错误。达摩预言道:“你不久将证得道果。这个国家有魔鬼,不久就会被你降服的。”说完,忽然就不见了,又来到定慧宗的寺庙,问:“你们所学的定慧,是一还是二?” 僧众中有个叫婆兰陀的人回答 :“我们这个定慧,不是一也不是二。”达摩说:“既然不是一也不是二,为什么叫定慧?”对方说:“既在定中又是非定。既在慧中,又是非慧。一就是非一,二也是不二。” 达摩说:“当一不一,当二不二。这不是定慧,怎么说是定慧?” 对方说 :“不一不二,定慧知道。非定非慧,定慧也知道。”达摩说:“慧不是定,怎么知道呢?不一不二,谁是定,谁是慧?”婆兰提听了,疑心涣然冰释。达摩又来到第四处戒行宗的寺庙,问:“什么叫戒?什么叫行?这戒行是一还是二?”僧众中有一个贤人回答:“一二二一,都是那因缘所生,依法教行事,内心不染,就叫戒行。”达摩说:“你说依法教行事,就是有染。一二都破了,还说什么依法教。 你这两种说法矛盾,不能诉诸行动。 内外都不明确,如何叫做戒?”对方说:“我有内我外我,完全知彼知己。得到了通达,就是戒行。如果说矛盾,就是全是全非。说到清净 ,就是戒,就是行。”达摩说:“全是全非,还说什么清净?既然得到通达,又哪有内外之分?”贤人听了,自觉惭愧,信服了佛祖。达摩又来到无得宗的寺庙,问:“你们说无得,既然无得,又得到什么正果?既然没有所得, 也没有能得。”僧众中有个叫宝静的回答:“我说无得,不是说没有能得。要说能得,无得就是得。”达摩说:“得既然是不得,得也就不是得。既然又说能得,能得到什么?”宝静说:“见到的得是非得,非得是得。如果见到不得,就叫做能得。”达摩说:“得既然不是得,能得也是无所得。既然无所得 ,又说什么能得?” 宝静听了,迷惘顿消。达摩佛祖又来到寂静宗的寺庙里,问:“什么叫寂静?在此法中,哪是静,哪是寂?” 僧众中有一位尊者回答 :“此心不动,就叫寂。不染教法,就叫静。”达摩说:“本心如果不寂,就要借助寂静之法。本来寂,哪还需要寂静之法?”对方说:“诸法本空,因为空空。就空空而言,名叫寂静。”达摩说:“空空已经是空,诸法也是空。寂静无相,哪有什么静, 哪有什么寂?” 那位高僧听了佛祖教诲,一下子开悟了。接着六派徒众都发誓归依佛祖。这样,达摩的佛化遍及南印度,声驰全印度,在六十年的时间里,说服了无数的人出家。
后来南印度一位相信外道的国王登荃,便开始贬抑佛法。常说:“我的祖宗都信仰佛道,陷入了邪见,寿命不长,福运也短。况且,既然我身是佛,还外求什么?善恶报应,都是聪明人妄自虚构的。至于国内受先王尊奉的佛派老臣旧友,都予废除。”达摩知道后,悲叹国王德薄。如何挽救呢?他想到无相宗有两个首领,第一个是波罗提,此人与国王有缘,快要证得道果了。第二个是宗胜,不是不博学善辩,而是没有宿因。当时六宗弟子心里无不暗想:佛法有难,祖师怎能自己安闲?达摩遥知弟子心事,就弹响指头回应他们。 弟子们听到后说 :“这是师父达摩的信响, 我们应该赶紧前去,听受祖师慈命。”他们来到达摩的住所,礼拜问讯。达摩说:“有一片叶子障蔽了天空,谁能剪除?”宗胜说:“我虽然浅薄,却不敢害怕去走一遭。”达摩说:“你虽然聪慧善辩,可是道力未全。”宗胜心想:“师父担心我见了国王后,大作佛事,名誉显达,夺去了他的尊威。纵使那国王福禄智慧双全,我是受过大佛教诲的佛门弟子,难道还敌不过他?”于是他就私下去见国王。到了王宫,他向国王大谈法要、世界苦乐、人天善恶等事情。国王同他问答交锋,所说的无不在理。国王问:“你今天所说这套,法在哪里?”宗胜说:“这个如同大王治国教化人民,应当合乎正道。大王的道是什么?”国王说:“我的道就是要除去邪法。 你那个法,将降服在谁人手下?” 达摩坐在那里,遥知宗胜失败了,赶快对波罗提说:“宗胜不听我的话,悄悄去化导国王,一会儿就理屈了。你可快去救他。”波罗提恭敬地接受了佛祖的指令,说了声:“希望借助您的神力”,脚下已经升起白云。他飞到国王面前,默默地停住。国王正在问宗胜,忽然看见波罗提乘着云赶来,大吃一惊,忘了自己的话,说:“腾空而来的人,是正的还是邪的?”波罗提说:“我无所谓邪正,而是来正邪的。大王心若正,我便无邪正。”国王虽然惊异,而正值傲慢头上,便向宗胜下了逐客令。波罗提说:“大王既然有道,何必赶走僧人?我虽然不明白事理,希望大王发问。”国王恼怒地说:“什么是佛?”波罗提说:“见性是佛。”国王问:“大师能见性吗?”波罗提说:“我能见佛性。”国王问:“性在哪里?”波罗提说:“性在作用上。”国王说:“什么作用?我没看见。”波罗提说:“现在正在作用,大王自己看不见。”国王说:“我有它吗?”波罗提说 :“大王如果作用,无不有它;如果不作用,连自己身体都难以看见。”国王说:“作用的时候,他分几处出现?”波罗提说:“分八处出现。”国王说:“给我讲讲这八处。”波罗提说:“在胎为身,处世为人,在眼为见,在耳为闻,在鼻辨香,在口谈论,在手握拿,在足走跑。他出现在无所不包的沙界,又收摄于一颗微小的尘埃中。知道的说是佛性,不知道的说是精魂。”国王听了这段偈语,心里就开悟了,向波罗提悔过谢罪。 他经常向佛家人咨询法要,修习佛道日夜不倦,活到九十岁才死去。
当时宗胜被赶出王宫,跑到深山里,心想:“我如今一百岁了,八十岁前行事不端,二十年来方归依佛道。天性虽然愚昧,行为可没有差错。既然不能抵御佛法的灾难,活着还不如死了好!”于是跳崖自尽。立刻有一位神人用手托住了他,把他放在岩石上,身体安然无损。宗胜说:“我惭愧地跻身佛门,本该以宣扬正法为使命,却不能去除国王的偏见,所以捐躯自责。没想到神人竟然如此救助我!希望神人赐我一句话,让我保用余生。”神人便说了一偈:“大师寿有百岁,而八十年所作都不是,后来因为靠近了至尊,在佛祖熏陶下修人了佛道。虽然有些智慧,而有较多彼我,遇到各位贤人,未曾生起尊敬之心。二十年功德,内心还没有恬静。因为聪明和傲慢,落在这个地步。国王不尊敬你,应当知道这是当然的结果。你如果从今以后不再疏慢怠惰,不久就会成就奇智。圣人们都是潜心修炼才得道的,如来也不例外。”宗胜听了偈语高兴起来,便在岩间静静地坐禅。
这时,国王又问波罗提:“仁人聪明善辩,应当拜什么人为老师?”波罗提说:“我出家,拜婆罗寺乌沙婆三藏为受业师,出世师是大王的叔父菩提达摩。”国王听到佛祖的名字,惊了半天,说:“我惭愧地继承了王位,德性鄙薄,又趋向邪说,违背正道,忘了我尊敬的叔父。”立刻下令,叫近臣们专程去迎请达摩。达摩随着使臣来到王宫,帮助国王忏悔前非。国王听了劝诫,流着眼泪向达摩谢罪。又下诏书,请宗胜回国。大臣禀奏:“宗胜被贬斥之后,跳崖自杀了。”国王对达摩说:“宗胜的死,都是我的错。 如何能大发慈悲,免去我的罪过?” 佛祖说:“宗胜现在正在岩石上休息,只消派使臣去召,马上就会回来。” 国王便派使臣进山,果然看见宗胜在那里端坐静思。听说国王召他回去,宗胜说:“深愧国王美意,贫道立誓居处在岩泉了。何况,王国之中,贤德如林,达摩是大王的叔父,佛家六众的导师,波罗提是佛法中的龙象,希望大王推崇二位圣人,以便给身家国业造福。”使者回头来复命,还没走到,达摩就对国王说:“你知道带回宗胜了吗?”国王说:“不知道。”达摩说:“第一次请不来,第二次必然不会来。”过了很久使者回来了,果然如达摩所说,没有带回宗胜。达摩于是向国王告辞说:“好好修习善德,不久你就会生病的,我走了。”七天之后,国王生病了。请御医来诊治,病却越来越严重。贵戚近臣们记起达摩大师的预言,急忙派使者去对达摩说:“国王病重,快到弥留的时候了,望王叔大慈大悲,远道来救治。”达摩便到王宫来慰问。这时,宗胜又一次承蒙国王召请,便离开了深山。波罗提也来探病,问达摩:“该怎么做才能让国王免除病苦?”达摩便叫太子代替父王赦免罪人、广施恩惠、崇奉佛、法、僧三宝,又为他忏悔,希望消止罪过。这样做了三遍,国王的病有了好转。达摩想到震旦缘熟,游历化导的释子不时走到那里去,便首先告别了先师的宝塔,然后又告别同学,再来到王宫,安慰鼓励国王说:“要勤修各种善业,护持佛家三宝。我这一去不会很久的,九年便回来。”国王听了涕泪交流,说:“这个国家有什么不好,那方土地有什么吉祥?不过,叔父既然同它有缘,也不是我劝阻得了的。只希望不要忘记了父母之国,事情办完了,早日回来。”国王便准备了大船,装上各种珍宝,亲自率领臣属,把达摩一行送到海滩。
达摩一行远涉重洋,在海上颠簸了三年之后,终于到达了中国的南海。这时是梁武帝普通七年——丙午年九月二十一日。广州刺吏萧昂备设东道主的礼仪,欢迎他们,并且上表奏禀梁武帝。武帝看了奏章,派遣使臣奉诏到广州迎请,这时是大通元年——丁未年。十月一日达摩等到达金陵(按,即今南京)。武帝接见了达摩,问他:“朕即位以来,营造佛寺,译写经书,度人出家不知多少,有什么功德?”达摩说:“并没有功德。”武帝问:“为什么没有功德?”达摩说:“这些只是人天小果,有漏之因,如影随形,虽然有,却不是实有。”武帝说:“怎样才是真功德呢?”达摩说:“清净、睿智、圆妙,体自空寂。这样的功德,不是在尘世上追求的。”武帝又问:“什么是圣谛第一义?”达摩说:“空寂无圣。”武帝又问:“回答朕的问话的人是谁?”达摩说:“不知道。”武帝没有领悟。达摩知道二人的心思没有契合,于是在十月十九日,悄悄回到长江北岸。
十一月二十三日 ,达摩到达洛阳。 这时是魏孝明帝孝昌三年。达摩下榻在嵩山少林寺,面壁而坐,整天默默不语。人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管他叫“壁观婆罗门”。
当时有个叫神光的僧人,是个旷达之士。他长期居住在洛阳附近,博览群书,善于谈论玄妙的道理。他叹道:“孔子、老子的教,不过是礼术规矩,《庄子》、《易经》这些书,也未尽妙理。近日听说达摩大士住在少林寺,最圣达的人就离自己不远,该占探访他那玄妙的达摩祖师在少林寺住了九年,为二祖慧可说法。只教他外息诸缘,内心无事;心如墙壁,这样才可以人道。慧可讲说心性种种,同真理不相契合。佛祖只制止他的错误,不给他讲解无念心性。慧可有一天忽然说:“我已经息了诸缘。”达摩问:“莫成断灭了吗?”慧可说:“不成断灭。”达摩说:“这就是诸佛所传的心性,永远不要怀疑它。”) 说罢,和众徒们来到嵩山的千圣寺,住了三天。
期城太守杨炫之早就仰慕佛教,来问达摩:“在西方大国印度,佛祖代代相师承,如何就是佛祖呢?”达摩说:“觉悟心的自性,知和行相应,就叫佛祖。”杨炫之又问:“此外怎么样?”达摩说:“能知晓他人内心,他人古今诸世的情况,不厌有无。法教不取,不贤明也不愚蠢,不迷惑也不觉悟。如果能这样,就称为佛祖。”杨氏又说:“弟子归心三宝也有些年头了,可是心智昏蒙,还不明白真理。刚才听了大师的话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望大师慈悲,向我讲明宗旨。”达摩知道他恳切,就说了一偈:“不因看见了恶事而生厌,也不因看见了善事而勤动;不丢下智慧走向愚昧,也不抛弃迷惑走向觉悟。达大道呵就要超凡,通佛心呵就要脱俗。 不与凡人或圣人同轨,超脱一切就叫做佛祖。”杨氏听了,悲嘉交集。说:“愿大师久住人间,化导众生。” 佛祖说:“我就要走了,不可久留,人的根性千差万别,我们多灾多难。”杨炫之说:“不清楚谁人敢害您,弟子能为大师除掉他吗?”达摩说:“我因为承传了佛家的秘密心印,利益会使某些人迷失方向,害得他不得安心,不能说出此人。”杨氏说:“大师如果不说,怎么表现通察变化观照四方的法力?”达摩不得以,就说了一段谶语:“江槎分玉浪,管炬开金锁。五口相共行,九十无彼我。”杨炫之听了,不知究里,默默地把谶语记在心上,礼拜了大师,告辞离去了。达摩祖师所下的谶语虽然在当时不能检测,以后都应验了。
当时,魏皇帝尊奉释家,佛门俊才如林。光统律师和流支三藏二人,便是僧中的鸾凤。他们看到达摩大师演说佛道,常比手划脚同大师辩论,是非蜂起。达摩佛祖远振玄风,普施法雨,赢得了声望。而气量褊狭的两个僧人不堪忍受, 竟相生起害人之心,几次在大师的饮食里施放毒药。到第六次放毒时,大师教化世人的因缘已尽,法教也有了传人。便不再自救,端坐圆寂。这时是魏文帝大统二年——丙辰年十月五日。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。达摩安葬于熊耳山,人们在定林寺为他起了一座塔。
三年后,魏臣宋云奉命出使西域,回来经过葱岭时,同达摩祖师相遇。宋云看见他手里提着一只鞋子,翩翩远去。宋云问:“大师往哪儿去?”达摩说:“西天去!”宋云回来,把这事源源本本告诉大家。等到他的门人启开坟墓看时,只剩下一付空空的棺材,里面有一只皮鞋。满朝廷的人都为之惊叹。官员们奉皇帝命令,取了那只皮鞋,放在少林寺供养起来。到了唐朝开元十五年——丁卯年,鞋被信道的人偷到了五台山华严寺,现在已经不知去向。当初,梁武帝遇到达摩师祖,因缘未合。后来武帝听到达摩到魏推行教化,打算亲自为他写一篇碑文,但是没有抽出时间。再后来听到宋云讲的故事,终于动笔把碑文写出来了。唐代宗谥达摩为“圆觉大师”。他的塔叫空观塔(年号依《纪年通谱》)。
(《通论》说:《传灯》记载,魏孝明帝钦服达摩非同寻常的事迹,三次下诏书请他下山,可是达摩到底也没离开少林寺。大师圆寂之后,宋云从西域回国,在葱岭碰上了大师。孝庄帝下令打开墓穴。这时是《南史》所说的普通八年,即大通元年。孝明帝在这年四月癸丑去世,达摩祖师十月到梁国。则达摩还没有到魏国时,孝明帝已经去世了。他儿子即位不久,就被尔朱荣杀死,这才立的孝庄帝。由此魏国大乱。过了三年,孝庄帝死,五年后北魏分为东魏和西魏,因而祖师在少林寺的时候,正值魏国内乱。等到宋云回来的时候,孝庄帝已经去世五六年,国家也早被分割了,哪有孝庄帝命令开启墓穴的说法?按,《唐史》说:后来魏末时,有个叫达摩的僧人航海来中国,去世之后,这年魏国使节宋云从葱岭回来,看见了他。宋云的门徒挖开他的墓穴,只有一只鞋子留在里面。这才是真实的记载。)
关于达摩之籍贯以及他的种姓,禅宗诸书亦传说不一,据《洛阳伽篮记》称他为“波斯国胡人也”; 《开元释教录》卷第六引菩提流支传亦谓: “西域沙门达摩者,波斯国人也”。而《续高僧传》则谓: “南天竺婆罗门种”。但《历代法宝记》却载: “南天竺国王第三子,幼而出家,早禀师氏于言下悟,阐化南天,大作佛事”(《大正》101册180下)。此中未载那一国王名。到了《景德传灯录》即载有其国王名,谓: “菩提达摩,南天竺国香至王第三子也,姓刹帝利”。这里“香至”是国王之名,或国名不能确定,可是《传法正宗记》卷第五中所载之文则明显完整指出: “菩提达磨尊者,南天竺国人也,姓刹帝利,初名……父曰香至,盖其国之王,达磨即王之第三子也”(《大正》102册739中)。日人宇井伯寿《禅宗史研究》第三页引《略辨大乘人道四行·弟子昙林序》载: “法师者,西域南天竺国人,是大婆罗门国王第三子也”。古印度对于四姓阶级分得很清楚,唯刹帝利族统治国家,婆罗门只管祭祀事,何况是大婆罗门怎称国王?
上述达摩之籍贯,最早史料谓: “波斯国人”,而道宣之《续高僧传》以后诸书均谓:“南天竺人”。传说纷纭,莫衷一是。既称为“波斯国人”,就不是“南天竺婆罗门种”;如果是“婆罗门种” ,就不可能称为“香至王子”;王子乃是“刹帝利种”,不可能是“婆罗门种”。凡此诸说,初谓: “胡人”,后称:“王子”。(罗香林之《唐代文化史》)《旧唐书·僧神秀传疏证》谓: “达摩后称‘碧眼胡僧’,作者意谓: ‘波斯胡人’一说,实较可信”。他根据: “冯应榴《苏诗合注》,卷七‘赠上天竺辩才诗’, ‘碧眼照山谷’句下,冯注引宋施顾注,谓: 《高僧传》,达摩大师,眼绀青色,后称碧眼胡僧’。又云: ‘榴案,又见《祖庭事苑》。按《祖庭事苑》”,宋释善卿编(日《续藏经》第二编第十八套第一册),是宋时固以达摩为‘碧眼胡僧’也。唐时印人是否碧眼,今不可考,波斯人则至今尚碧眼也。杨街之着《伽蓝记》时,与达摩人华相去不远,所记‘波斯胡人’一说,较后起诸说为近实际,而宋人所称‘碧眼胡僧’,亦与波斯人种暗合,故谓达摩为波斯胡人。作者文智认为实可信也。
注:本文转载自网络,转载目的在于传递更多信息,并不代表本网赞同其观点和对其真实性负责。如有侵权行为,请联系我们,我们会及时删除。